张广的疑点(1 / 2)

我这边看了,胃里一阵翻腾,扭头回来,范龙正在结账,喊着要魏箭打包剩下的三个火烧,别浪费了。魏箭却不拿,随我出了门,低声问我:“咋样,你也看见了?”

我把涌上来的一股酸水压了下去,故作轻松的‘切’了一声:“有点意思。”

在小广场的石凳子上,魏箭在吃着鸡蛋灌饼,我问范龙对此事的看法。范龙说:“诡异得很,那老人家说得像真的一样,而且那黑衣人的脉你也号了,我没扒瞎。”

我说道:“事虽诡异,却非我所关注的重点,我关注的,是张广的表现,太不对劲了。”

范龙点头:“有道理,张广太冷静了,我感觉他的着急都是装出来的,面对自己有可能成为杀人凶手的事件,他不积极处理不正常。要说是急的失去了分寸,可我觉得他也没多急,我倒感觉他的那点焦急,只表现在等你回来这件事上,每天都督促魏箭关注你。”

魏箭听了点头说:“确实每天都问我,不过这也正常,咱们当中就你懂医术,又不能去医院,只能等你回来想办法救人。”

我却摇头道:“他若真是只想救人,完全可以去医院。中医见效缓慢,急症和外伤非中医所长,他不可能完全不懂,这是常识。”

我问魏箭:“你进入这件事最早,又和张广在一起值班最多,有没有你觉得不正常的事?只要不正常的,莫管他有无关联,都说出来。”

魏箭就边吃鸡蛋灌饼边做沉思状,想了半天才说:“这算不算是一个。好像是从事情出了以后的第三天,他就要我准备一大桶酒精,他要的多不好找,我找了我医院的大姑姑外加三姨夫,编足了瞎话才分两次要出来那一大桶。待要拿过去时他却说先不忙,只让我先放好,等你到了时才拿过去,气得我给他吵了一架。我当时以为你给那厮号脉治病可能会用,他想先给你备下。”

范龙插话道:“即便老三回来诊病要用,先拿过去又有何妨,干嘛非得等回来才拿?”

我们几人都点头说是,这确实是一个疑点。我又提到昨天临走时,他竟主动提醒我,要我去看望爷爷,还要给他带好。我昨晚想了半天,他好像就没见过我爷爷,怎会突然关心起我爷爷的事情来?还要给他带好?

大家聊了一会儿,范龙说他下午有事,需要去一趟中学,把他被老师没收的一些洋玩意拿回来。初中一毕业,老师就收起了当时的那番狠劲,展现出少有的柔情来。我对他说明天无事的话能不能再去趟石佛村,拜访一下阿贵的大爷爷?范龙苦笑起来,说可能不行了,我是被他老人家拿拐杖打出来的,再见他恐怕难了。

原来,范龙和大爷爷的聊天一直一片和谐,直到范龙想表示亲近双手抓住爷爷的手让他老人家注意身体,老人家却突然翻脸,大声呵斥问他是何鬼祟。范龙不知何故连忙道歉,问大爷爷怎么回事,大爷爷却说你接触过行尸,现在却没死,定是与他一伙的,说完举杖就打。范龙慌忙边后退边解释自己是好端端的一个活人。大爷爷却说你身沾行尸之气,即使不是同类,也是行尸利用你害人,和你接触的人都会有麻烦,你快离开我们的村子,不准再进来。范龙走的慢时,被大爷爷赶上来用拐杖一顿驱赶杖法打的落荒而逃。

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