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伺候10(1 / 2)

  清创本不复杂,晏含章却不知怎么,莫名出了一身冷汗,胸口也跳得很快。

  他突然就想起了娘亲,想起那个折磨了他好些年的晚上。

  那时候,娘亲快不行了,京城的郎中都束手无策,韩旗让他爹进宫请了好几拨太医,也都没办法。

  他自幼便熟读医书,想起一本古书上有个法子,便不顾劝阻,硬要试一试。

  娘亲就是那个试一试的晚上走的。

  昏了头了,怎能拿他跟娘亲相比?

  他掐了下指头,回过神来,使劲儿攥着匕首,等清理好伤口,右手手腕已经僵住了,给方兰松仔细包扎上,又喂进去一颗药,折腾到后半夜,烧终于退了。

  晏含章跪坐在床边儿,刚舒了口气,床上的人就醒了,“做什么捆我?”

  “晏含章,你这个混蛋!不是说好了不碰我么?”

  “我是蠢到家了,才会相信你的鬼话!”

  这个场面确实不太好解释,晏含章刚才握匕首的手还在抖,斜睨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,“小白眼狼。”

  方兰松挣扎了几下,腰带系得紧,他挣不开,声音里有些绝望,“混蛋!”

  晏含章突然莫名觉得委屈得很,索性凑过去,挑了挑半边的眉,“相公今日便混蛋了,你当如何?”

  他掀开方兰松身上的被子,又把他身上被匕首划破的亵裤扯开。

  方兰松叫苦不迭,并拢双腿,腰忍不住往旁边躲,“你要做什么?”

  “自然是做相公该做的事儿,”晏含章俯下身去,掀起眼皮盯着他的脸,像在盯一只笼中挣扎的困兽,“方才只顾着喂你了,没吃饭,现下饿了。”

  方兰松身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,“饿了…饿了就去厨房找吃的,捆我做什么?”

  晏含章抬眼对他挑眉,“现成儿的吃食便在眼前,还去厨房做什么?”

  “混蛋!臭不要脸!”

  被人家这样捆着,又刚退了烧,方兰松只得闭上眼睛,安静地忍受着。

  “饿不饿?”一刻钟之后,晏含章满脸赤红地抬头,“要不要也尝尝?”

  他凑过来,捏住方兰松的下颌,“比之鸡丝粥,如何?”

  看着方兰松双目紧闭,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,晏含章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,他拿过一方绣着松枝的帕子,给方兰松擦了擦嘴角,声音因未散的情欲而变得喑哑,“饿了要吃饭,受伤了要吃药包扎,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,还要人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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