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过夜(1 / 2)

  晏含章更满足了。

  又随便说了几句,方兰松便起身要走,晏含章也站起来,“等一下,兰松,你随我过来,有大寿那日的东西给你。”

  方兰松也不好推辞,见晏含章已经进了里间儿,就掀开珠帘跟了过去。

  却没看见人。

  见桌上有个盒子,方兰松以为是晏含章给自己的东西,就过去拿,刚到桌边儿,就被旁边多宝阁后头的一个人揽住,一把摁在了墙上。

  方兰松还没喊出声,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。

  晏含章把脸埋进方兰松颈侧,拼命吸了一口,竟是好闻的皂角味儿。

  他用嘴唇轻轻蹭着方兰松的耳廓,“你沐浴了?”

  方兰松的手抓紧了身侧的衣裳,嗓子因为刻意的压抑已经有些沙哑,“难道我何时沐浴,都要与你报备?”

  晏含章像个上瘾的病人,趴在方兰松颈间又吸了几下,“所以,是那个意思?”

  方兰松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垂,“什…什么意思?”

  他推了推晏含章的胸口,“起开,我得回去了。”

  晏含章又往前靠了一寸,使方兰松不得不紧紧贴在墙上,“兰松,我们已经好几日未曾……”

  韩旗的珠珠掉色都掉了十日了!

  他猛地缩紧了胳膊,把方兰松完全禁锢住,凑过去半啃半咬地亲住了方兰松的脖子。

  方兰松轻轻嘶了一声,眉毛痛苦地皱了起来。

  晏含章顿时从情欲里抽身,定睛一瞧,才发现方兰松颈侧有一条延伸出来的伤口,他猛不丁地扯开方兰松的衣领,见那伤口似乎蔓延到了背上,“怎么回事?又受伤了?”

  方兰松半只肩膀都光着,又挣不开晏含章的束缚,转过脸不敢看他,“没事,都快好了。”

  晏含章看着那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,磨着后槽牙,“储公子打的?”

  方兰松摇头,“不是。”

  晏含章又把人摁在了墙上,“你傻啊,这样还跟着他。”

  方兰松的头正好抵在晏含章肩头,他鼻子一酸,突然很想靠一靠,又生生忍住了,“他对我有恩。”

  晏含章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肩膀上,“什么破恩情值得你这样?”

  方兰松还是那一套说辞,“他救了卯生,我欠他一条命。”

  “没人管你!”晏含章发狠地放开他,低头骂了一句,又上前扛起原地发懵的方兰松,进里间儿扔到了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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