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 生辰(1 / 2)

  方兰松动了动指节,没把手收回来,却想到另一层,问他:“这么晚了,你来东街瓦子作甚,也是谈生意?”

  晏含章心道,这人脑子转得也忒慢了,要是屠户娘子,在这种地方看见自家相公,上来就得是劈头盖脸一顿锤,哪轮得到屠户先质问。

  不免开始庆幸,自家这是个笨笨的情郎哥哥。

  的确,两口子在这种寻欢的地儿相遇,谁也别怪谁,都不像好东西。

  他一时解释不完,拉住方兰松的腕子,先把人抱住了。

  天儿热,方兰松只穿了贴身的薄外衫,腰带掐得极紧,手覆上去,能摸到蜿蜒的背沟。

  再往下,是纤细的后腰。

  再往下,又是自然翘起的浑圆弧度……

  晏含章感觉怀里的人颤了一下,脊背绷得紧紧的,腰为躲他的手,往前顶了顶。

  “为着韩旗的亲事才去的,”晏含章感觉两人的胸口贴在一处,连震动都慢慢同步,“郡主挑的地儿。”

  “乌烟瘴气的,以后再不去了,”他在方兰松颈侧深深地闻了一下,伸出舌尖儿卷他的耳垂,软绵绵的,吃起来像颗融化的小珠子,“我保证,谁都没碰我,我也没碰谁,只吃酒了。”

  他见方兰松总也不说话,松开他的背,想看看他的表情。

  没成想,方兰松身上突然软下来,顺势就要往他身上倒,晏含章赶紧抱住了他的腰。

  “你这也太快了,我吃了好几壶都没醉。”

  方兰松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,眯着眼睛笑了笑,呼出来的气热乎乎地往脖子里钻,“小酒蒙子。”

  “你才酒蒙子。”晏含章半蹲下来,把方兰松往自己背上托。

  “抱住我脖子,掉下去不管啊。”

  “嗯……”方兰松软绵绵地应声,紧紧环住了晏含章的脖子。

  “你要勒死你相公啊。”

  “哦……”方兰松又松了松劲儿,差点儿滑下去。

  “行了行了行了,”晏含章反手托住方兰松的屁股,把往上颠了颠,“抱紧些。”

  方兰松便又勒住了他的脖子。

  东街瓦子到桃花巷有好一段路要走,街上有轿夫招呼他们,问要不要坐轿子,报了个比白日翻两番儿的价。

  晏含章微微歪过头,蹭了蹭方兰松热乎乎的脸蛋儿,软得像刚出锅的软酪包子,愣是没舍得放下,一路把人背回了府。

  给他脱了外衫鞋袜,又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脑袋下面,晏含章叫乐青去烧水,自己则坐在床沿上看他。

  这人一沾酒,身上就变红,脸颊像揉了胭脂,微微歪着头,脖颈儿牵扯出紧实的线条,里衣下面的胸口缓缓起伏着。

  晏含章喉头滚了滚,伸出指尖儿,在他下唇上弹了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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