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(2 / 2)

  刘帅昨天早上来主CP卧房拍晨起花絮,未成想却全程记录了严锦霄的“护花”行为。

  严锦霄给昏昏沉沉的盛病号一层层穿好衣服,打横抱着人冲出房间,后来上了天圣救护车,直到送到医院,医生诊治完,准备输液的临门一脚——这盛大病号居然还趴严锦霄怀里,闭眼给人呕了一胸口脏污!

  严锦霄当时整个前襟都脏得一塌糊涂,却面不改色地先放置好盛子墨,看着人输上液,又和医护人员交代了些什么,才匆匆离开。

  “哇,好MAN啊!”

  “你老公好爱你啊!”

  “好幸福啊!”

  ……

  盛子墨在一浪又一浪吃瓜三八的惊呼声中,觉得既惊诧难为情,又无言以对,最后撇开一众吃瓜群众,逃命一样闪了人。

  他也没什么地方可去,脚步最终停在了走廊尽头的窗边。

  玻璃窗外是灰蒙的冬日街景,而玻璃面反光的人影,此刻正面无表情、穿着件白色高领毛衣原地站军姿——盛子墨觉得又闷又热又难受,不觉扯了扯扎痒难耐的毛衣领。

  脖子早已汗湿,毛线与皮肤被汗液粘合摩擦,过敏的小疹子已经隐约冒了尖,虽然玻璃上看不清脖颈间的色彩,可那一处处吸.吮的青紫爱.痕,有多触目惊心,盛子墨却比谁都清楚。

  他今早照镜子时灵魂就遭受重击——简直怀疑严锦霄是属畜生的!

  六子说兄弟间互相解决很正常,可他任由严锦霄帮他DIY——这到底正常不正常,盛子墨也许心里一本账,却始终没直面这件事。

  凝神的某一瞬间,他心中不知怎的,升起个觉悟:老子怎么觉得自己又渣又茶呢?

  严锦霄究竟是怎么想的,盛子墨没琢磨明白,可他却很清楚自己和严锦霄已经有点走歪了,不能再这样下去。

  他盯着某处虚空出神,隐约听到脚步声,反应过来的时候,那人已经走至身边——

  “你丫和严锦霄做过了吧?”

  来人也没个标点符号,给人点心理缓冲期,开门见山张嘴就问。

  盛子墨听着话音,透过玻璃反光看到来人的光影——石榴脸上没太多表情,双臂抱在胸前,看着盛子墨。

  盛子墨双手插兜,侧头看她,下意识避开那敏锐视线,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
  但他很清楚,自己现下的反应已经表明答案,外加上今天这一反常态的“高领毛衣”,简直就是招摇过市广而告之——脖子里暗藏玄机。

  石榴这人虽然看起来一副大姐大,偶尔乐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儿,但盛子墨很清楚,这姐姐心思挺缜密——毕竟是搞剧本、搞监制的,观察人、与人打交道这事,早成了职业习惯、家常便饭。

  而盛子墨也一样,虽然和兄弟们扯淡侃大山或和爹妈在一块儿的时候,瞅起来压根就是个中二青年,可一旦进入陌生环境、工作或警觉状态——脑中的探照灯亮起,他就格外伶俐机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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