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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,平淡温馨又充实。

星光闪烁,慕晚回想着这几天和柳谦修的点点滴滴,原本悬空的心跳渐渐变得平稳了下来。现在的生活多真实,只要柳谦修还在身边,她根本无需害怕。

又逗弄了三小只一会儿,小猫咪陆陆续续地累了,有爬去喝奶的,有去猫窝里蜷着睡得。猫叫声也没有了,房间只有逗猫棒上的铃铛响。

慕晚起了身,去厨房找柳谦修。

刚进厨房,慕晚就闻到了饭菜香气,餐桌上已经摆了三菜一汤,是她从篮球馆回来之前点的。

柳谦修做好饭菜,会洗手。他站在洗碗池边,身材挺拔修长,背影清隽好看。此时,水龙头的水静静地流淌着,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被水流冲着,另外一只正拿着手机在通电话。

声音沉静安稳,像是沉闷的鼓点,一点一点传过野草丛。

“嗯,好。”最后,鼓点停止。他挂断电话,双眸垂下,将水龙头关掉了。厨房里没有了声音,抬眼望出窗外,万家灯火。

他回眸,慕晚站在他身边,仰头看着他,泼了墨的眼睛映着细碎的光。双手按压在她身侧的厨台上,他低头,吻在了她的唇角。

慕晚过来是想听他打电话说些什么的,刚刚太过认真去听,倒没有堤防这个吻。唇上一软,男人清冽的气息贯入,她蓦得回神,抬眼对上男人的双眸。

“有工作么?”她断断续续地偷听了些。也不算偷听,她听得挺坦荡的,所以现在她还可以跟他聊电话内容。

“嗯,出了些事情。”柳谦修拉了她的手,将水龙头打开,垂眸开始给她洗手。

手被男人洗着,慕晚问,“要去奥地利?”

“嗯。”

冰凉的水冲在手掌和指缝,慕晚稍稍回神,她低眸看着自己手上起的泡泡,淡淡地说了一声:“哦。”

她没再多说,语气和神情都看不出什么来。

将她手上的洗手液冲洗干净,柳谦修关掉水龙头,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,“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
女人细细的手指还有水滴在滴,她抬头看向柳谦修。他神色沉静,抽了纸巾后,将她的手掌包裹在他的掌心,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手擦干净了。

擦干净后,柳谦修的手指与她扣拢,垂眸看着她,沉声道,“以后我去哪儿都会带着你,再也不会骗你,再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
柳谦修说起情话来,向来是有一套的。

沉寂的心被撩起,慕晚不动声色,抬头掠了柳谦修一眼,道,“这是你该做的。”

男人唇角微牵,拉住她要离开的手,将她重新圈固在怀里,问,“是道友该做的,还是男朋友该做的?”

问出这样的问题,慕晚仔细想了一下,答案呼之欲出。然而她并没有按照正确答案来,她抬头看着柳谦修,面不改色道,“当然是道友该做的。”

柳谦修低声轻笑。

慕晚心下一悬,梗着声音道,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柳谦修拉了她的手往餐桌前走,道,“吃饭。”

吃过饭,慕晚等柳谦修洗过碗,被他拉着去了客厅的矮几前。客厅只剩矮几上的台灯,上面铺着几本书,有老庄有兵法,是柳谦修看的。里面还夹杂了几本言情小说,是给她看的。

灯光柔软,男人低眸看书,侧脸轮廓深邃而温柔。她盯着他出神,他察觉到,抬眸看过来,未等她反应,印在她唇上一吻。

男人身上的檀香气侵入鼻腔,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慕晚还是被他的吻给袭击到了。心跳敲击着耳膜,慕晚脸色发烫,手指微微蜷起。

慕晚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,她还不想这么快就原谅柳谦修。然而看最近几天他们的交往,再加上柳谦修今晚那振聋发聩的一问,她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完全就是情侣。而她嚷嚷着要做道友,只双修不谈感情。但实际上,柳谦修想亲她就亲她,想睡她就睡她。哪里有道友的样子,分明是玩儿着道友情趣的男女朋友。

想到这里,慕晚收起舒展在矮几上的双臂,认真地说,“我要回家。”

柳谦修盯着她看着,女人单手撑着腮颊,乌黑长卷的发蓬松,一张小脸格外白净,双唇嫣红,透着说不出的天真与妖冶。

“回去做什么?”他问。

慕晚一听,刚刚的感觉更真切了。她对上柳谦修的视线,语气平静道,“我们是道友,只双修。平时睡在你家是因为双修过后太累了,再回家麻烦。但今天时间还早,我可以回家休息。”

他们两人下午在篮球馆已经做了两次,慕晚现在腰还是散架的,她不打算和柳谦修再做了。柳谦修体力够,她体力可不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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