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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兔眉毛一竖,“那个什么行不安好心!西门,你干嘛答应他比剑!这种人根本不配和你比剑!”

西门吹雪见她吃油条吃得到处是油,就拿帕子给她擦。

“无论是敌人亦或是对手,都需要出剑。”

“那不一样!”小丫头一边抬着下巴让他擦,一边忙着辩解,“这样一来别人肯定以为你是为了和他比剑才来的!说不定还会说他是个剑客高手,但他分明是个卑鄙小人!”

“世人言语,无需在意。”

山兔鼓着腮帮子,气哼哼地不说话。

王浩看着他俩也不知是吵架还是打情骂俏的,总有一种还没吃早饭就已经饱了的感觉,只好赶紧告退。

吃了早饭,就快到约定的时间了。

西门吹雪神情沉静地沐浴焚香。

等出门的时候,身后就坠上了一个小尾巴。

山兔骑着魔蛙一脸兴奋,“哈哈,蛙先生你快一点啦!要追不上西门了呢!”

魔蛙苦逼地往前蹦,那嘭嘭声就没断过。

殷回在后面看着,特别怕庄主还没到地方就先回身一剑,把这巨蛙给戳死了。

毕竟听着太烦人了。

山顶,张行已经先到片刻。

他穿着褐色的锦袍,脸色红润,眼神却有些凶残。他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山兔,露出一个轻蔑地笑,“怎么,西门庄主还需要人掠阵吗?”

“哼!”山兔抢话道:“你这样的,一个打五个。”

张行脸色有些不好看,紧了紧手中的剑柄。

西门吹雪却不跟他废话,拔剑直指他胸前。

张行双眼一眯,慢慢也拔出自己的剑。

他用的是软剑,剑长两尺三寸。

西门吹雪看着那剑尖晃动的弧度,忽然皱眉,“你不是张行?”

张行哈哈一笑,“你竟然看出来了?可惜晚了!”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信号弹放上天。

半晌,却没有动静。

“不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假张行有些慌乱,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,又见看傻子一样的山兔,恍然大悟,“是你们……你们搞得鬼……”

山兔皱眉看他,总觉得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……

果然,就见他一掌拍向自己胸前,状若癫狂,“你们以为能逃掉吗?你们跑不了!哈哈哈,都跑不了!!”

“不好!他身上有炸()药!”魔蛙大吼一声冲了上去。

西门吹雪速度也很快,长剑直刺他胸前,剑尖一挑就将那个炸()药包挑飞开来。

然而那炸()药上面有特殊机关,此刻已经点燃。

山兔早有准备,一手狠狠向西门吹雪甩出一枚勾玉的玉符,一手一按魔蛙后背整个人飞跃而起,一把拍向炸()药包,整个人却也冲到了山崖之下。

西门吹雪一剑划破那个冒牌货的喉咙,还未回身,强烈的冲击波就从崖下掀上来!巨响如惊雷般震彻群山!

魔蛙被冲击波掀出老远,西门吹雪却安然无恙——一道蓝色的光膜护在他身周,连灰尘都未曾沾上他的衣角。

魔蛙着急忙慌冲回来,狠狠道:“那丫头竟然连护身符都给了你!她要是出了什么事,整个阴阳寮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
那小兔子用自己的妖力隔绝了爆炸,否则他们现在就不仅仅是被冲击波掀走这么简单了。这也是为什么她必须要抱着炸(和谐)药跳下去,而不是把炸(和谐)药扔下去。

西门吹雪根本没理魔蛙,身子一跃就跳了下去。

这山崖很是险峻,即便以西门吹雪的轻功也是有些风险的。他现在却根本顾不上这些,几个起落间就滑到崖下。

山崖下已经被炸出一个巨坑。

一只米色的、巴掌大的小兔子倒在坑底的血泊中。

西门吹雪落到她身边,轻轻查看她的伤势。

小兔子缓缓睁开眼,“呜呜呜……西门我好痛……浑身都痛……”

西门吹雪略有些无措的将她捧在手心,小兔子半个身子都染红了,刺的眼睛生疼……

他掏出怀里的金疮药,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伤口……没伤口,血是哪里来的?

小兔子继续哭唧唧,“呜呜……西门,我的腿是不是断了?人家不要做瘸子……”

西门吹雪赶紧掀开她后腿看看,“没有伤口。”

他也有些着急了,“到底伤在哪了?”

“伤口早好了!”魔蛙正好跳了下来,鄙视道:“她身上有惠比寿的鲤鱼旗,这点小伤都不够鲤鱼旗一个转圈的。”

山兔趴在西门吹雪手心横他一眼,继续委屈道:“可是我真的很疼嘛,你看,我的血都还没干呢……”

魔蛙说不心疼是假的,背过身道:“先上去再说吧,我背你。”

西门吹雪看了看手心里巴掌大的小兔子,“先变人形?”

“变不了。”山兔委屈,“我才不要蛙先生,我要西门,西门背我上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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