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(1 / 2)

  卫子夫想想,“有道理。好比我知道你不对劲,也只是有点吃惊,后来知道你是重生的,也自然而然的接受了。”

  “你这个宝贝哪寻的?”

  卫子夫摇头,“家里的老人给的,起初看起来就像一块普通的玉。听人说人养玉玉养人,我就一直戴着,忽然有一天它就变了,跟你一闭眼一睁眼又活来差不多。”顿了顿,“不会又不信吧?”

  “信!喝酒。”刘彻端起酒杯,来日方长,不急在这一时。

  卫子夫忙提醒,“你慢——”

  刘彻的脸瞬间变的通红通过,满眼的不敢置信。

  “跟你说了特辣。”卫子夫连忙递给他一块羊排,“快吃点东西压下去。”

  刘彻干掉一块羊排才觉得胃是他的,“这么辣的酒你一杯接一杯?”

  “喝了好些年早习惯了。”卫子夫道,“再说我们那儿像这种看似跟水一样的酒都辣,有些比这个味还冲,不想习惯都不行。”

  刘彻看了看瓶中液体,“这真是酒?”

  “想不想尝尝葡萄酒?也比您这里的味重,不过两种酒掺着喝容易醉。”

  刘彻“朕酒量尚可。”

  卫子夫见他才喝一小杯白酒,只要不是一杯就倒的人,再喝点红酒也无妨,于是就拿瓶红酒。

  “这瓶是我的珍藏,够意思吧。”卫子夫说着打开,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咱们没夜光杯,先用玻璃杯凑合一下。”递给他一杯,“你先尝尝味儿,要觉得不错,我再多倒点。”

  刘彻见她的跟他的酒一样多,微微颔首,接过去冰凉的触感让他惊了一下,轻轻敲打,叮叮作响,清脆的声音明显不是水晶,“这也是你们那儿的工匠做出来的?”

  “是的。据说这种特麻烦。你们这儿说隔行如隔山,我们那儿也一样,所以我没法跟你解释。不如干了它?”

  刘彻发现她的酒杯刻意低一点,看起来有点谦恭的意思,轻轻碰一下他的杯,再次一饮而尽。

  这个女酒鬼看起来也不是全无礼数。

  “咋样?”

  刘彻看了看杯中血红色液体,不同于米酒的浓稠,如同黄酒般清淡,若说它是酒,更像葡萄汁水,可惜它的味道与跟它来自同一片天地的飞天茅台一样,让人不敢恭维。

  刘彻沉思好一会也没能找出契合它的形容词,“怪,说不上来的怪。苦不是苦瓜的苦,回甘又不是蜜糖的甜,跟你一样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,谁也猜不出里面是什么。”

  “请你喝酒不说谢谢,还带人身攻击,我欠你的?不喝拉倒。”卫子夫伸手拿走,刘彻先一步移开,让她扑了个空,“啥意思?”

  刘彻“你说的,我没喝习惯。要早点习惯,自然得多尝尝。”

  “你不是不喜欢吗?”卫子夫不禁问。

  刘彻睨了她一眼,“朕也不喜欢你。”潜在意思也没弄死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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