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5章 匈奴来降 你不觉着太巧了吗?669(1 / 2)

  小刘据搂住他的脖子,小脸上尽是心疼:“父皇好辛苦啊。”摸摸他父皇的脸,“父皇瘦了。”

  刘彻差点老泪纵横,谁能理解,谁能理解啊。刘彻抱紧儿子,唯有这样他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。

  “父皇怎么了?”刘彻劲大,小太子难受。

  刘彻松开一点:“父皇高兴。”

  “啊?”小太子又无法理解了,辛苦还高兴,父皇还好吗?刘据伸手摸摸他的额头,没病啊。

  刘彻哭笑不得:“父皇没生病。”其实病了一场,用药及时,睡一觉就好了大半,“据儿终于知道父皇很辛苦。”

  小太子内疚的眉毛眼睛皱到一块:“孩儿不孝。”

  “你才几岁。”刘彻好笑,但他更好奇小人儿怎么变化这么大,“舅父告诉你的吗?”

  刘据没听懂:“什么呀?”

  “父皇很辛苦,是不是听舅父说的?”

  小刘据摇头。

  如今的他可不懂“父皇”是父也是君,他是子也是臣。少年八岁了,不是今日事明日忘的三岁娃娃,小刘据就把那日听到的、最关心的事说一遍。有些地方听起来颠三倒四,不过意思刘彻懂了。

  刘彻听到太子不当太子那段也没生气,反而很高兴卫长君同儿子说这么多,刘据还能因此想到他有几年不容易。

  刘彻老怀欣慰,额头抵着儿子的额头:“以后不许再说不当太子。早日长大为父皇分忧。”

  小太子再次搂住他的脖子:“我要学好多好多,帮父皇。”

  “不热吗?”卫长君看着在太阳下黏糊起来没完的父子俩,替他们汗流浃背。

  刘彻才到韩家和窦家中间胡同口,离卫家远,听不清卫长君说什么。以刘彻对他的了解,见他斜着眼就觉着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”。

  刘彻抱着儿子大步过去:“大公子有何指教?”

  “您是陛下,我敢吗?”卫长君看向小外甥,“你儿子要中暑了。”

  刘彻低头一看,儿子小脸通红。黄门章兴忙不迭去院里打井凉水给他洗脸。刘彻接过水盆,亲力亲为。

  躺在席上的冠军侯枕着双手:“不说别的,陛下是个好父亲。”

  “提别的朕就不是了?”刘彻没好气地问。

  提别的可有的说了。霍去病鲤鱼打挺坐起来,准备长篇大论。刘彻这会儿眼里只有儿子,没有冠军侯:“朕此时不想听。”

  霍去病嗤一声,再次躺下。

  刘彻给黄门使个眼色。章兴把霍光手中的盒子递给卫长君。卫长君接过去,轻飘飘的:“水晶?珍珠?”

  “俗!”刘彻嫌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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