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C18(1 / 2)

  “果然是一个家里出来的,也紧啊,你其实是女人吧?啊?”

  他伸手抓住安景痛的硬不起来的性器,狠狠攥了一下。安景呜咽了一声,像濒死搁浅的鱼。

  赵飞哲也很狼狈,他一边不熟练地和男人性交,一边拿着手机泪流满面,他对安景的施暴愈演愈烈,到最后安景像个死人一样,趴在墙上一动不动。

  射精的那一瞬间,赵飞哲突然明白,就算他把安景日死,他盖上白布单的妈也再回不来了。

  于是他抽出性器,系上裤子转身走了。

  安景在失去着力点的那一刻瞬间摔在了墙上,双股间留着精液和血液。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了,因为已经痛得没知觉了。

  那天街上果真空无一人,大概是高考将近学生都在家里复习功课,天热的也没人出来遛弯。安景在地上躺着,隔着一条街的王玉梅以为他和同学出去玩了,正在给他留饭。

  安景抬头看着刺眼的太阳,感觉其实这么死了也不错。

  可是人活着不容易,死其实也不太容易。安景最后是一点一点爬了起来跪在地上,在垃圾桶里捡了一包别人用了一半的纸巾,擦了擦一片狼藉的身后,用最后的力气扶墙尝试着站起来。

  人想站起来原来也不容易。

  这幅样子必定是不能让王玉梅看见,回宿舍又怕碰上赵飞哲,安景摸了摸口袋,幸好里面还有几张十块钱的纸币和几枚硬币。

  他几乎是蹒跚地挪着步子走到一处电话亭,身上又痛又酸,衣服也脏臭。他突然庆幸街上没人,既然没人能救他,那他们也不要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。

  安景站在电话亭里,手因为被按在粗糙的墙上磨出了许多血印子,连听筒都握不住。他突然又绝望了,因为他甚至不知道该打给谁。

  在那样悲惨的情况下,安景都没有动过要报警的念头,他不知道怎么说,跟警察说同学强奸了他,是因为王玉梅拆散了别人的家庭吗。

  他从没依靠过什么人,骨子里要强的要死,不愿意示弱,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的凄惨。

  他半靠在电话亭里,脑子已经不清醒了,最后拨通了在班级日志上看到过的电话,听到对面一个男人的声音说,请问是谁?

  “谭老师,我是安景,您能帮帮我吗。”

  那声音沙哑极了,混着血沫子,像是说句话就要半条命。

  安景在电话亭里站了三十分钟,那大概是他人生里最漫长的三十分钟。后穴里疼痛的感觉又逐渐涌了上来,他感觉自己浑身烫的像是着火了。

  谭乡清开车到达时,透过玻璃窗看见安景整张脸红的不正常。他大步走下去想把人扶进车里,安景突然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,直接晕倒在电话亭里。

  再醒来时,安景睁开眼睛,空气里有消毒水的味道。

  谭乡清坐在床边,声音很温和,问他醒了吗。

  医院的灯光颜色相来冷冽,安景扶着床想要坐起来,还是被下体的疼痛所击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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