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第42章97(1 / 1)

 厉薇吃着饭猛咳了声,他在这儿等着她呢! “你——刚才都听见了吗?” “听见了。” “要不,为我专唱一首?” 厉薇摇头:“不要,我唱歌很难听——我刚刚就是无聊,才跟着音乐唱的。” “还真是第一次听你唱歌。” 陆经政认真说:“好听。” – 厉薇忘记她是怎么从陆经政手掌心里逃离的,他这人,只是平常交往,还真想不到是能在某些方面玩出花来的人,这个方式要试,那个方式也要试,和她一起上完实践课,还恨不得要和她立马研制出新方案。 厉薇太累了,累到已经没有力气去洗澡。陆经政将厉薇从床上捞起来,厉薇抬起双臂挂在他脖子上:“好困。” 陆经政盯着怀里软到没有一丝力气和对他已经毫无防备的人,心软成一滩水:“不折腾了,我帮你。” 厉薇哼唧了声:“嗯。” 直到半夜,厉薇在睡梦中,朝着陆经政伸出魔爪,在陆经政身上摸索,他被厉薇这不安分的动作吵醒了,他皱了皱眉,透过微弱的灯光,看着厉薇眉头紧蹙着,额头汗涔涔的,浸出豆大的汗珠。 陆经政倏然清醒,他抬手摸了摸厉薇的额头,当心她是刚才着凉了,感冒发烧,但他最后再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她额头的时候,也只是感受到了厉薇脸上的汗珠,没有热意。 再当陆经政摸向厉薇的手时,他才发现她出了一手的冷汗。陆经政用手顺着她背,试图安抚她的情绪,做噩梦了吗? 陆经政保持同样的动作,直到他听到厉薇半夜的哭声,她醒了。 “薇薇?” 只是厉薇一句话都没有说,直接窜到陆经政怀里,脸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乱蹭,眼泪止不住往外涌,陆经政任由厉薇抱着,上次看她这么哭,还是她喝醉酒那次。 “做噩梦了?” 厉薇带着哭腔:“嗯。” 后来,陆经政听到厉薇问他:“陆经政,现在是几几年。” “2018年。” “嗯。” “可以告诉我,你梦到什么了?” 厉薇沉默,只是用力拥紧陆经政,她不想说,他也不问,只是安慰她:“只是噩梦而已,梦里发生的事情都是假的。” 这时,厉薇出声了:“我梦到我把你推远以后,你再也不回来了,也再也不想原谅我了,我说我爱你,你说已经迟了。还有——梦里面,我和你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!通通都是我自己的幻想,现实中你早就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。而我一醒来,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——我什么都没了……” 厉薇吸了吸鼻子,她觉得自己鼻腔有泪水倒流,闷得她喘不上气,她一字一字往外蹦,像个小结巴在哭:“陆经政,我什么都没了。” 陆经政听着厉薇的话,心揪着疼,她的热泪还在他心口沾染,他哑声问她:“为这个哭?” 厉薇呜咽:“嗯。” 陆经政抬手抚过厉薇的头发,“那我告诉你,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,我没离开你,我也没找别人,你不是什么都没了,你还有我。” 陆经政害怕厉薇不信,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:“厉薇,你还有我。” “陆经政!呜呜!我——” 陆经政低头吻她,用吻轻抚她的情绪,直到她情绪稳定,反而爱意汹涌,缠着他一遍又一遍,只想让他填满她,好像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,他真的是她的人。 陆经政被她撩拨依然残存理智,他从来不知道,他的厉薇会丧失这么多的安全感,即便拥有了爱和感知幸福的能力,她的患得患失和骨子里的没有安全感仍在梦魇她。陆经政拥紧厉薇,从他爱上她那一刻,他们就是在一起的,她痛他也痛:“薇薇,你为我赌了这一次,我一辈子都证明给你看,你的选择没错。” – 直到第二天一早醒来,厉薇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,犹记于心,历历在目,她知道自己做了噩梦,情绪爆发一直缠着陆经政。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昨晚那种情绪,近日被快乐淹没,大概是忽如其来的幸福感包围她,让她觉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,幸福的不真实,本能地产生了后怕。 厉薇回神时,陆经政正盯着她看,他微微眯了眯眼:“厉薇,还我。” “嗯?” 厉薇看到和他一起晨起的兄弟,饶是已经坦诚相见,脸依然烫红一片,小声支吾:“哦。” 滚了一床的热情和泄了一汪春水,厉薇感觉身体像是被碾过一般疼,她身为学医人士,友情提示陆经政:“有些事情,是要节制的。” 陆经政听到厉薇这话,沉声笑:“厉薇,你昨晚自我失控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你的专业?” “过河拆桥?” 厉薇眼神闪烁:“我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,也不能一味纵容你,是不是?” 陆经政:“那我纵容你这事儿,你怎么算的?你的健康呢?” 立场转换,厉薇顿住了。 陆经政:“你放心,为这事,死不了。” 那股风流韵味在他身上流转:“除非我能舍得放下你。” 厉薇听着陆经政半开玩笑,脸跟着一沉:“你胡说八道,不许提那个字!” 陆经政:“好,我不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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