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到底哪里变了(1 / 2)

  余羡还未回答,铁毛一听会抚琴,激动地道:“让姐姐们来奏一曲吧余羡,我也想听听传说中的丝竹声!”

  “你……”余羡扶额,怪铁毛修成孩童模样,他心里多了一丝宽容,应允了这个请求。

  不一会儿工夫,四位姑娘推门而入,前两位手抱乐器,着薄布轻纱,一齐向余羡微微欠身。

  后两位端着托盘,将酒壶轻轻放在矮几上,一左一右坐到余羡身边,说话间便要贴上来。

  余羡不知她们要做什么,离得太近便觉得身有不适,有意拉开距离。

  紫衣女子面若桃花,见状轻声笑,缓和道:“奴家看着小相公面生,以前没来过咱们醉香楼?”

  铁毛插嘴说:“不曾来过,姐姐,楼里还有没有其他吃食,譬如说糖葫芦,桂花糕,桃花酥?咸的吃多了我想来一点甜的。”

  粉衣姑娘说:“除了糖葫芦,楼里都能做,若你实在想吃糖葫芦,姐姐差人去给你买?”

  “劳烦姐姐了。”铁毛继续开心地吃。

  余羡生得俊逸非凡,论起来比女子更胜几筹,肤色偏白,唇色透粉,精雕细琢的眉眼透着散漫,望着人的时候多添了一分距离感。

  他这不经意的距离勾起了女人的胜负欲,对着这样一张脸,想来做什么都是开心的。

  紫衣姑娘说:“醉香楼别称‘醉生梦死’,因这酒叫醉生梦死,它入口香醇,即便醉了也能切身感受到快乐,是楼里的招牌。”

  姑娘介绍完给余羡倒了一杯,推到嘴边。余羡蹙眉躲,他对这方面几乎一窍不通,觉得此举甚是怪异,正经酒楼如何会劝酒喝?

  他一个没留意,方才还嚷嚷着要吃甜食的铁毛此刻面露潮红摇晃脑袋,一阵痴痴地笑。

  粉衣姑娘解释:“我同他说不可饮酒,他不听...”

  铁毛觉得自个儿在转圈,满眼的星星不停闪,“余羡,他们骗人,这东西入口是辣的,没有半分香醇,你莫要喝了辣脖子!”

  这下余羡真要带铁毛回山上了,预备起身,厢房的门从外打开,带进一阵清凉的风。

  面对着房门的铁毛冷得一激灵,仰着下巴看,随即憨笑道:“白大人,是白大人!余羡,白大人来了。”

  第15章 到底哪里变了

  鼻尖萦绕着寺幻山特有的草药味,其中还有他最熟悉的那抹味道,淡淡的,不知是何种木香,只有这个人身上有。

  余羡幼时害怕山间呼啸的大风和震耳的雷声,入冬后要白尽泽陪着才能睡安稳。有他睡着后白尽泽就走的前车之鉴,幼年余羡后来必须得白尽泽抱着才肯睡。

  不觉间,这淡淡的木香刻入骨髓,比安神香的作用还大些。长大后不常有安稳觉了,余羡越知事明理,他与白尽泽的距离越是遥远。

  来人正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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