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份奏章,刘彻又看到“大将军长子”字眼生生气笑了。200(1 / 2)

  还仗势欺人?三人不知如何是好,就把奏章递给廷尉。张汤仔细看完,不确定地问:“陛下,上书所说的大将军之子是不是,霍去病啊?”

  “大将军何时改姓霍?”刘彻阴阳怪气地问。

  张汤心里咯噔一下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他觉着荒谬。可小太子三四岁就敢跟他们做生意,五六岁赌钱,好像也正常。他的几个儿女五六岁大的时候也玩过六博棋。

  入学的入学,学女红的学女红,平日里很难聚到一起才不玩。但逢年过节一群小子闺女依然会玩几局。

  刘彻年少轻狂的时候张汤就到他身边。

  常言道,龙生龙凤生凤,陛下的儿子不可能是大将军之子。

  “陛下,奏章上的卫大公子,其实是卫太子吧?”张汤话音落下,三公以及京兆尹齐刷刷看向他。

  刘彻冷笑一声。

  张汤顿时知道他,他猜对了:“陛下,兹事体大。”

  “不大朕找你们做甚?”

  张汤噤声。

  宣室内瞬间变得异常安静。

  刘彻目光灼灼地盯着五人,丞相公孙弘头皮发麻,寒冬腊月总想擦拭额角上的汗。

  他乃百官之首,廷尉和京兆尹可以一言不发,他不行:“陛下,殿下才六岁,没人教他,太子一贯乖巧懂事,不可能去赌坊,也想不起来赌钱。”

  刘彻颔首:“是有人教他。”

  张汤:“臣这就令人把太子身边人带去廷尉,一个个详查。”

  “太子身边人吃了熊心豹子胆,教他赌钱?”刘彻霍然起身。

  张汤错愕,不是身边人教的,谁不要命了跑去太子宫教太子?张汤忽然想到一人,可是真是公孙敬声干的,其父公孙贺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
  张汤朝春望看去,给点提醒。

  春望指着他手里的奏章。张汤又看一遍奏章,也没看出里头暗藏玄机。

  刘彻:“你们不承认朕也知道,你们一个个都知道太子爱出去。”

  五人这个时候不敢打马虎眼,一个个不住地点头,他们不止听说过,还曾亲眼见过小太子像邻家小儿似的蹦蹦跳跳买民间小吃。

  刘彻:“太子第一回 对赌坊好奇是因为在赌坊门外遇到几位士大夫。他身边人也算尽心,说那边没有好玩的。太子回来跟他的猫猫狗狗玩一会就把这事忘了。偏巧第二天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进去。太子不懂,官吏可以去他堂堂太子为何不能进。韩子仁等人无法解释,只能看着他进去。”停顿一下,看着几人,“刚才朕问太子为什么耍钱。太子问朕,不可以玩吗。你们说朕该如何回答?”

  张汤试探地说:“殿下年幼,小孩不能玩六博棋?”

  “京师小孩会背六博诀。”刘彻提醒他。

  张汤哑然。

  刘彻目光移向公孙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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