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(1 / 2)

  郁沅不知道顾劭承从哪里变出个剪子,把郁沅最后一道防线剪稀碎,郁沅一面沉湎其中,一面又忍不住割裂地思考起顾劭承到底为这一天筹谋多久?

  早到他往车里放剪子?还是他又去买了辆后排不带扶手箱的五座库里南……

  开始的时候郁沅还觉得没必要,反正大叶片也不支持,可等他风吹屁凉的时候,突然发现不对劲。

  郁沅撑起手臂支楞起身子,瞪大眼回身质问:“你什么时候停药的?!”

  擅自停药,罪大恶极!

  顾劭承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:“医生同意的,今天才停,可以先停三天试试效果。”

  顾劭承的情况已经稳定,副作用特别大的几种已经被陆续停掉,还剩最后一样让大叶片食欲不振的,也被他今天停了。

  郁沅闻言面色稍霁,紧接着变成难以置信:“一天就能恢复到这种程度?”

  大叶片拍了拍雪隙,看到郁沅被衬衫夹束出的漂亮线条,他实在太迫切想换种方式和郁沅待在一起了。

  原本只是觉得该注入些浓烈的激|情,现在却觉得他的确是犯狗瘾了。

  不过两人间实质性体验太少,距离上一次又太远,顾劭承只打算在车上浅尝一下,半透明的凝胶状物质漫得到处都是。

  两人节奏虽然能同频但时长大不相同,郁沅不情不愿地弄脏了皮椅,但顾劭承还在继续凶悍地排着跳楼机的长队。

  也许是因为郁沅在郁母那里叭叭一堆,回来的路上嘴也没停,之前还被迫喊了几嗓子,现在感觉嗓子里装了一个撒哈拉。

  郁沅看着不远处玻璃上晶莹剔透的小液滴,非但没觉得望梅止渴,还非常想扒上去舔两口。

  当然,顾劭承眼下根本顾不上他的小脑袋里想着什么,郁沅几次向前都被毫无意外地镇压回去,郁沅理智归拢,虽然顾劭承的车经常洗,但玻璃上的水珠还是不适合入口的。

  郁沅可怜巴巴地吧嗒了一下嘴,心想顾劭承这狗瘾啥时候能犯完呢,他嗓子都快冒烟了。

  不是顾劭承水平太差他无法沉浸,实在是太渴了。

  郁沅眼尾不久前激起的红晕和湿意还没散,但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却滴溜溜乱转,直到他瞄上了不远处的蓝莓酒瓶子……

  顾劭承辛苦作业完全沉浸在郁沅提供的温软中郁仙郁死,叶片的跳楼机在长久的排队下不断升温,最后全副心神随着跳楼机猛然下坠,极致的情绪汹涌如滔天巨浪。

  顾劭承甚至罕见地无法自抑,喉间溢出一声低低哑哑的闷哼,带着灼人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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