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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他咽了口唾沫,“是我疏忽了。”这么高的心率,应该高度怀疑感染,他应该加重抗生素剂量才对。

   清音却摇头,“不行,不能再用抗生素了。”

   “感染不用抗生素用什么?中药吗?简直笑话!”军医再一次暴躁了,他刚为自己的轻视而抱歉,结果清音这句话又把他点燃,他真怀疑这人是瞿建军从哪儿来找砸场子的,不信任他的医术可以直说,没必要找个菜鸟来砸场。

   这哪是砸场,是侮辱!

   瞿建军也迷糊了,“感染就要用抗生素,这是我一个外行都懂的道理,不知道清同志的意思是……”

   “恕我直言,你们这里的抗生素就是成吨给他喂下去注射进去,都不会有用。”

   清音指指撮箕里的针水瓶和药盒,似笑非笑:“这两天也没少用吧。”

   至今仍昏迷不醒就是最好的证明,这些东西压根没用。

   不,不仅没用,大量寒凉的抗生素下去,还遏制了他体内的阳气,阴阳相搏,心率只会更快,正气更虚,感染愈发严重。

   军医脸一僵。

   清音也没时间跟他掰扯,现在出去抓中药不现实,但中医的治法又不是只有内服一种。

   她从一堆器械里找出一根医用缝合针,幸好都是无菌包里的,不用重新消毒了,直接找准穴位,快准狠扎下去……当然,也不是那么“狠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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