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、爱情鸟(2)21(1 / 2)

刚开始,还有其他两三个同学作陪,后来人数渐渐减少,最后只剩下我这个电灯泡作陪了。

当然,我也不是光发亮,骗吃骗喝,我也恰到好处地助上一臂之力。

我经常在张春凤面前挖掘王日朗的闪光点,夸他工作认真,业务能力过硬,责任心强,对学生有爱心,待人诚恳真诚等,差不多要把他吹上天了。

刚开始,王日朗还不时谦虚几句,后来干脆洗耳恭听了。实在挖掘不出别的亮点来,我只好添油加醋地吹捧一番。

有时连我也感到有点脸红了,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当一回事,听得津津有味,那脸皮可真厚!

有时候,为了创造他们独处的机会,我也借故走出包间,让这个家伙好好在美人面前表现表现,卖弄卖弄他的口才。

除了约张春凤出来吃饭外,下班后,我还经常陪着王日朗到三小找张春凤。

名义上是我找同学聊天,实际上就是替王日朗这小子牵线搭桥、穿针引线。

每到周末,我们还拎着水果到张春凤家聚会(水果当然是王日朗买的)。那自然是以我的名义冲锋在前,大戏还得由他来唱。

一来二去,王日朗司马昭之心便路人皆知了。

不过也算这小子有点本事,不光嘴巴能说会道,甜言蜜语常把女孩子哄得心花怒放,而且还出手大方,心细如发,简直把女孩子当星星来宠着,再加上我的推波助澜,很快便赢得女孩子的芳心。

那时候,我们的思想还比较保守。虽然彼此都喜欢对方,但极少敢大胆地面对面说出口。

为了能从女孩子口中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,王日郞还郑重其事地交给我一封情言:“兄弟,成败在此一举,我的终身幸福就交给你了!”

“放心,包在我身上!”我拍着胸脯说。

的确不假,对于我这个“老邮差”来说,这的确是小菜一碟。

信很快便转交给到张春凤手上,当她接过信的一刻,我看到她脸上飞过一片红霞,抿着嘴转身就跑了。这一刻,我知道那小子有戏了。

在等待回信的两三天时间里,王日朗这家伙是心急如焚,抓耳挠腮,坐立不安,宛如一日三秋似的。

张春凤红着脸把一封信交到我手上。我立刻来到中心小学准备把信交给王日朗。

这家伙一见我双眼便放出光芒,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信来了?”

我点点头。“快拿来!”这家伙作势要动手抢。

我故意戏弄道:“我可要给你打预防针,如果失恋了,你可不要要生要死的!”

这家伙像针扎似的连吐了几次口水:“呸、呸、呸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

他闪电般地从我手中抢过信,先是用双手把信紧紧地捂在胸口,然后紧闭双眼,仰起头口中念念有词:“菩萨保佑,心想事成!”

接着他用发抖的手撕开信封,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抽出来,再缓缓地打开。

这是决定他终身幸福的信件,说是重如千斤也不为过。

他读得十分认真,一字一句也不放过,表情十分凝重,仿佛像一尊雕像。

时间缓慢地流逝,空气仿佛也凝固了,我也替他担忧起来:万一拒绝了怎么办呢?我该如何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呢?

突然,这家伙迅速把信往裤兜里一揣,双拳紧握,仰天长啸一声,然后像饿虎扑食般用猿臂把我来了个旱地拔葱,一边用他的臭嘴在我耳边咆哮道:哈哈!兄弟,我成了!”

我一边用力挣脱他的猿臂,一边满脸“嫌弃”地说道:“看你美的!还是抱你的美人吧!亲你的美人吧!可别把我的老腰折断了!你的嘴巴可真臭!”

俗话说:君子成人之美,不成人之恶。小人反是。可有时候为朋友两胁插刀,也是在所不辞的。因此,我也不得不冒着风险充当一回小人。

由于职业的原因,因此我的朋友大都是教师圈里的人。何伟业也是因为业务上的多次接触而成为了我的好朋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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