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(1 / 2)

  而提灯右手,有一条横跨整个手背的长疤,狰狞可怖。谢九楼常说,这右掌才该是用黑带子裹起来的地方。

  现在那条长疤因为提灯过度地用力攥住被褥,在手背凸起的软骨上更加突兀。

  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谢九楼的目光落在提灯右手泛白的指节处,啄了一口提灯被皮革缠绕的左手,“这么多年,竟没半点长进。”

  言毕右手忽地发力,提灯仰头呛喊出声,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下来。

  谢九楼的手指没有在穴口进出挺送,看似只是安安静静放在提灯体内,只有提灯知道,此刻摸到甬道里的两个指尖在如何一刻不停地点压蹂躏那处软肉。

  他失声张着嘴,后脑绷着一根筋,在谢九楼第二次右臂用力时被彻底击溃,扑倒下去,脸埋进枕中,双肩抖如筛糠,身下被褥黏糊糊湿了一片。

  谢九楼将他掰过来面上躺着,往自己这边一拉,托住提灯后腰就要顶进去,却被抓住胳膊。

  应是余韵未止,提灯腹部紧绷,喘息细碎,吐字都不太清晰:“不行……”

  谢九楼只俯视着他,冷冷哂了一声,便挺胯进了,全然不顾提灯的挣扎,把人钉死在床上,疾风骤雨般动作着。

  渐渐身下压着的反抗小了,谢九楼抬头一看,提灯眼神已经失焦,眉头紧蹙,只身体被他顶得上下摇晃,鼻尖通红。他自己小腹也被一股一股喷上清液,后背快让提灯五指掐进肉里,不知挠破多少条口子,火扫似的烧着。

  又过多时,他死命一抵,胯间严丝合缝抵住提灯后穴,尽数将精送进提灯肚子。

  再瞧,对方眼中氤氲水汽慢慢凝结,自眼角滚落到发际。

  谢九楼替他擦了泪,呵着气问:“就舒坦成这样?”

  提灯指尖动了动,张合几下唇瓣,却没出声。

  谢九楼探向提灯微涨的小腹,掌心处的皮肤发烫得厉害,那里是他灌精的地方,还有才给提灯刺上去的淫纹。

  他偏头,一口咬住提灯耳廓,问:“都说椒房意喻多子,三百年下来,该承多少雨露你尽承了,怎么还没给我怀个半儿一女的?”

  提灯呼吸一滞,紧了紧眼角,知道谢九楼这是故意拿话羞辱他,便也摸上自己的肚子,抓着谢九楼放在那里的手往下压,后穴才射满的东西细细流出来,滴到床被上。

  “生不了。”他缓过气,侧眼睨着谢九楼,“你就是把我灌破了,也没地方怀。”

  谢九楼眼神一恨,抽出手,捏住提灯下颌:“正好。不给我怀,也别给其他人怀。”

  他最后瞥了一眼提灯脖子上的挂坠,骤然放手。

  提灯被甩得别开头,再转过去,谢九楼已经草草系好衣裳裤子下床去了。

  提灯遂撑着胳膊坐起来,顺便将早前被胡乱脱得半挂在臂弯的里衣拉上去,又只拉了一边,剩另一边身子光着,春光半掩,也懒得管了,抓着衣领朝冲出去的谢九楼哑声问:“去哪?”

  谢九楼不应声,没多久抱着小盆温水进来,盆边搭着两张干净的锦帕。

  锦帕放水里洇湿,他再拧干,一声不吭坐过去。

  提灯心领神会,见谢九楼过来,便知道张开腿,等他把帕子垫在后穴下,慢慢绕着小腹打圈儿地按,按到里边东西再流不出来了,才换另一块帕子上手,仔仔细细给提灯后头擦干净。

  擦完了又出去换水,这次更滚烫些,正好是平日对方洗脚能放进去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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