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醉酒记(1 / 2)

  方兰松:“我没醉,我现在很好,很舒服。”

  晏含章:“你现在都神智不清了。”

  方兰松:“但是我很舒服,我喜欢神智不清。”

  晏含章:“听说醉着很难受的。”

  方兰松:“我一点儿也不难受,那我为什么要醒酒?”

  晏含章:对哟。

  醒酒干嘛,醒来骂我禽兽然后再打一架么?

  他很是痛苦地抉择了一番,决定还是不能趁人之危。

  师父说了,要有医德。

  晏含章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醒酒汤,捏开方兰松的下颌,弯腰给他喂了进去。

  然后,又被方兰松一滴不剩地吐进了汤碗里。

  晏含章盯着碗里的醒酒汤,又纠结一番,终于放过了自己,认命般把碗放在了床头几案上,还用指尖儿往远处推了推。

  这可是重要证据,明早醒来,谁也别想给他小晏神医扣上医德有亏的帽子。

  “醒来再骂我,你就是小狗。”晏含章抬手要敲方兰松的脑袋,见这人已经睡过去了,脸埋在自己腿缝儿,发出细微的鼾声。

  酒量好活该伺候人是吧?

  晏含章轻轻把方兰松抱进怀里,走进蒸汽氤氲的暖阁,脱掉两人的衣衫,一起进了浴桶。

  等把方兰松塞进被子里,然后自己再钻进去的时候,街上已经在敲四更的梆子了。

  浑身酸痛的晏含章很快睡了过去,再睁眼时,方兰松正黏在自己怀里,身上烫得吓人,嘴巴在自己胸口密密地啃着,手也不老实地上下乱摸。

  他瞥了一眼墙角的漏刻,发现自己才睡了半刻不到。

  “你是不是装睡想让我伺候你沐浴?”晏含章攥住了方兰松不安分的手。

  “阿宣,”方兰松身上也浸染了淡淡的薄荷味儿,嘴唇红红的,像是在发烧,他噙住晏含章胸口跳动处上如胭脂画成的娇小一点,嘴里含糊地抱怨,“你没有小时候乖巧了。”

  他惩罚般地轻咬了一下,“你现在真讨厌。”

  晏含章捏住方兰松的下颌,让他不得不仰起头,直视着自己的眼睛,“我是你相公,讨厌也是。”

  方兰松脸上被掐住的地方已经泛了白,晏含章轻轻松开手,上面便留下几个清晰的红色指印。

  没说几句话,两人便又抱在一起打了一架,从床头打到床尾,方兰松身上的亵衣几乎要被晏含章撕成布条。

  之后的事情,两人便都记不清晰了,方兰松只记得在滚来滚去的过程中,两人下身都起了很强烈的反应,便在撕扯中亲在了一起,然后,晏含章便像只见了肉羹的小狗一样,喘着粗气压了上来。

  第27章 醉酒记

  “昨儿晚上我仍是相公,”晏含章嗓子有些嘶哑,抬着头往里间儿喊,“你亲口叫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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