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醉酒记47(1 / 2)

  方兰松抓起床头的外衫,胡乱裹住了自己。

  晏含章跪在床头,挨个拉开床榻侧面的雕花抽屉,对着里面“喵喵”乱叫。

  方兰松盘腿坐在床上,轻哧一声,“你这叫法儿,换我我是不敢出来的。”

  晏含章用手肘撑着地毯,仰头给方兰松飞了个玉珠儿款的媚眼,“比不得我家兰松的叫法儿。”

  方兰松吃了个瘪,耳垂渐渐红起来,默默把亵衣袖子穿好,转头问乐青,“你们找玉珠儿怎么都不叫名字?”

  乐青趴在床尾的琉璃灯架下抬起头,“小祖宗不喜欢这个名字,我们教了很久,它也记不住,只有我们学猫儿的叫声时,它才能勉强理一理。”

  晏含章似乎被玉珠儿折磨得不轻,从床头的衣柜后面闷闷地道:“跟床上那位大爷一样,难伺候。”

  方兰松已经在系腰带了,他轻笑一声,“看来相公我昨儿晚上还是太温柔,叫你仍有力气爬衣柜。”

  他抬脚蹬上靴子,对着晏含章的屁股拍了一下,“嗯,真是极品。”

  晏含章反身就是一脚,被方兰松灵活躲开,还差点儿把自己甩下来。

  他从衣柜上跳下来,追着方兰松想要把这一下还回来,钟管家眼疾手快,飞速挡在了两人中间,“两位少爷啊,玉珠儿真的不见了,能不能关心一下它?”

  “好,那这一下先欠着。”晏含章回去把衣柜关好,里面的衣裳被他弄得一团乱,门已经关不严实了,他用蛮力关了几下,便不管了,弯腰又打开了床头的矮柜。

  一阵暧昧的香味儿扑面而来,熏得他有些眩晕。

  方兰松警惕地凑过来,“你要干什么?”

  抽屉里面,那盒晏含章亲自配的药膏被挖去了大半,盖子也敞着,香味儿溢出来,已经把柜子都浸透了。

  昨儿晚上当真是销魂的一夜,但自己记忆有损,记不真切了,晏含章咬着下唇,“可惜,可惜。”

  药盒旁边儿有一方包得很好的帕子,露出的角绣着松枝,正是他们的房事专用手帕。

  方兰松眼皮跳了一下:昨儿晚上玩得这么花么?

  他伸手迅速把帕子拿起来,想销毁这罪恶的证据,晏含章回身就抢,两人以一种钟管家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扭打在一起,把刚整理好的床铺滚得乱七八糟。

  钟管家:打吧,反正打不死……

  他长叹一口气,摊了摊手,示意乐青不用管,继续在房里找玉珠儿。

  晏含章抱住方兰松的腰,抬手要去抓帕子,还不忘调戏他一句,“小郎君的腰好生纤细。”

  “老子是你爷爷!”方兰松把攥着帕子的手尽量伸得很远,腿紧紧缠住晏含章的腰。

  晏含章屁股疼,使不上劲儿,一时没挣脱开,情急之下,张嘴咬住了方兰松的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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