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 手擀面 (1 / 2)

  过了一会儿,突然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火儿,严鹤仪一双大手发狠般的抓住元溪的腰,咬着牙拼命冲撞着。

  这双手力气足得很,拎两只二十余斤的石墩子都不在话下,却偏又十分纤长,骨节恰到好处地微微往外凸着,标准的一双君子手。

  此时,这双君子手却挣着青筋,让人反抗不得。

  赵景的手艺那是没得说,一张床上上下下都打得很结实,平日里的响声很小,更不会「咯吱咯吱」的,这回却受不住一般地晃着,床帐也跟着抖。

  元溪似乎是被吓着了,喉咙的声音带了些呜咽,扭过头来,可怜兮兮地看着严鹤仪,便像是风中的草叶,凄凄惶惶地颤抖着。

  “哥哥,你轻些......”

  他有些怕,“你...发疯了么?”

  “姜元溪你记着,”严鹤仪的嗓子有些哑,说出来的话也生硬,“我不管你外头有没有什么富贵的野相公,咱们即已成了亲,一日不和离,我便一日是你相公,这事儿,咱们便做得。”

  听了这话,元溪便不出声儿了,又过了一会儿,严鹤仪俯下身去,把胳膊从元腋窝伸进去,摸了摸他的脸,发现黏糊糊得都是眼泪。

  严鹤仪心里拧着劲儿的疼,语气却愈发吓人:“哭什么?”

  “哥哥,疼......”

  “每回都喊疼,之后又说是在唬我,我怎样信你?”

  “是真的......”那哭腔做不得假,“这回...是真的......”

  他往前爬了半步,又被严鹤仪抓着腰拽了回来,“哥哥,我怕......”

  外头飘着鹅毛似的雪,各家都睡着,路上一个脚印儿都没有。

  第80章 手擀面

  严鹤仪猛不丁儿便停了下来, 外头有风声,一下下打在窗户上,却又钻不进来, 颇有些气急败坏。

  不知是不是错觉,能听见雪花在地上、房顶上慢慢堆叠起来的声音。

  元溪把脸埋进被子里, 眼泪也洇进去了, 他真的有些怕,严鹤仪头一回没有在这种时候紧紧抱着他安抚, 跟发了疯似的,把他困在这半掩着红帐的床上。

  腰上那双手缓缓放开了,元溪身上早没了力气, 顺势趴下去,仍是把脸埋着,身上缓缓覆上来暖融融的被子,把他裹严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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