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69(1 / 2)

  思及此,刘彻掉头就走。

  春喜下意识喊:“陛下——”

  “吩咐下去,即日起到秋种日都做这个,朕要昭告天下。”

  春喜连忙说:“等等,陛下!”

  刘彻转过身来。

  春喜:“这个犁还没有名,匠人们不好记录,陛下是不是赐个名?”

  刘彻看一下那弯弯曲曲的犁,是高兴又堵心,哪有心情管它叫什么:“他们爱叫什么叫什么,朕去找卫夫人。”

  春喜有心提醒,您二人可别闹了,十来天不见,亲亲热热的多好啊。犹豫片刻,发现皇帝陛下走远,春喜叹了口气,但愿夫人今天也能跟往日一样,瞬间抚平陛下心中不快。

  卫莱刨花的时候就料到刘彻会生气,并非心疼花,而是气她自作主张,眼里没他这个皇帝。

  沐浴时那声吼卫莱听的真真的,先在方几上放了两张手稿,才喊施红进来为她擦头发。

  卫莱剪头发的当晚就同她说了,那天是她父亲的忌日,父亲去世时他们都不在身边,身为奴隶也无法祭拜,如今有了机会便断发以示孝心。

  这个理由很虚,然施红想不出别的理由,也只能信了。施红用了三块毛巾把她的头发擦的半干,刘彻推门进来,施红立即以晾晒毛巾为由出去。卫莱把手稿奉上。

  上面那张纸上画的东西,刘彻认识——耧车。不同的是卫莱画的这个比他见过的宽。另一个很陌生,不想搭理她又想知道,便用眼神示意。

  卫莱顿时知道他这次很生气:“这个耧车是我们那儿的人反复实验出来的,可以种小麦也可种黄豆。另一个叫耙,犁把地犁出来,用这个把地弄碎,方能用耧车种庄稼。我们管没这些东西之前叫粗耕粗种,这之后叫精耕细作。产量至少能提高两成。”

  “你故意的吧?”刘彻盯着她问。

  卫莱表示没懂。

  “这两样哪个不比纸和酒有用?”

  卫莱懂了:“当时你我什么关系?我甚至不能确定你是谁。再说了,酒和纸不是话赶话说出来的吗?你很无所谓,又不让我出来,我干嘛要把这些拿出来?你若把我关起来,我岂不是很惨。”

  刘彻真有过这个念头,后来没有行动是他趁卫莱睡着时研究过她的手,那就是一只平凡人的手,唯有卫莱的意识能让那个玉佩出现。他若把卫莱折磨的精神失常,有可能再也见不着玉佩里的东西。

  刘彻:“没拿出来又怎知朕不同意?”

  “我能在这里住到秋后吗?”

  刘彻脱口道:“不行!”

  “看吧。我人在这里都不能多住几天,要是还在宫里,你肯定不让我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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