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命本就是你的(1 / 2)

  那段时间在悬棺中生不如死的叫嚣者加起来能抵一座城,即便这样也没有人能动得了白尽泽。

  事实上在多数人心中,审判者比魑魅魍魉更加可怖。千百年一个传一个早传变了味。

  只手遮天,专断独行,这是那位审判者大人的形象。

  白尽泽乃天劫后最后一个神,现任天帝也礼让三分,一方面武力不及,另一方面实在惹不起这么一位活祖宗。

  “千百年了。”余羡平静望着溺在夜色的密林,黑漆漆的望不到头,“你和他已经认识了千百年。”

  白尽泽仍道:“几面之缘。”

  书里记载模棱两可,余羡没问过书里说的武神可是白尽泽,只知成为审判者前他确是一位相当厉害的天神。

  如此一来云挽苏的话只真不假。

  什么断七情六欲的酒,书里没记载他便觉得云挽苏是道听途说。

  现下排斥又害怕,故事结尾说武神在等那位花神,余羡没听白尽泽说过,是不是因为喝了那酒都忘了?

  余羡想不通,将圆灯又还给了白尽泽,突如其来地变卦,“我不当审判者了。”

  白尽泽没听明白,“什么?”

  “铁毛练得人形尚能在极之渊继续当扫帚,我也能站在枝头,看个门报个信,总之不当审判者。”

  余羡着实不愿喝什么酒,他不断七情六欲,舍不得就这么断了。

  他将手腕上的玉髓摘了放在白尽泽的手心,锁魂链现身,慢吞吞缠到白尽泽腕上。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,不敢擅自回到主人的腕上。

  “今日是哪里不痛快了,”白尽泽无奈叹一口气,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,否则余羡不会如此任性。

  “你不说我便问云挽苏,总有一个肯说的。”

  第7章 命本就是你的

  不明所以的云挽苏摇着扇子大摇大摆上来,立在白尽泽身侧,目光时不时往面色古怪的余羡那边瞟。

  他接着刚才的话,道:“这国家就叫溯方,人口多土地少,几年来战争不断。敌国一心想吞并,溯方一心想开拓疆土,可怜了无辜百姓。”

  话音落后迟迟不见他二人回应,云挽苏合上折扇,一人看一眼:“怎么了两位大人?”

  “不必。”余羡这话是在回答白尽泽。

  他终究是妥协了。

  他主动拿回锁魂链,一点一点缠在腕上,“张府有个家丁,扳指是他送来的。”

  “我认得偷我荷花包的贼,一见便知!”云挽苏晃着扇子,愤愤不平走在最前头,穿过巷子直往那处府邸去,“花苞也偷,丧心病狂,那还是未开花的孩子啊!”

  落后几步的师徒二人未曾踏进去,就听得婴孩的声音,接着是云挽苏的喊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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