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26.45(1 / 2)

  “你们打小都关系好,她做什么都想着你,结婚也是,说什么要大哥回来见证,这一切才有意义。”

  “我住院那会儿,她还劝我说,别让你为难。”

  “所有人都向着你,凭什么啊,司望?”

  司宇喝得酩酊烂醉,司望守了他一夜。

  期间司源过来,帮忙收拾了住宿的房间。

  也帮忙哄喝醉后像个小孩似的司宇。

  “你去忙你的吧。”司望说。

  那会儿司宇已经平静下来,把自己裹成了一条毛毛虫。

  他把司源送到门外,地上都是金箔和纸屑,司源穿着裁剪得体的中式嫁衣,身形依旧单薄。

  “大哥,你有喜欢的人了。”半晌没怎么说话的司源轻轻叹息,“但你什么都没跟我们说。”

  自此,他与他最心疼的妹妹,也关系疏远。

  待到多年以后,司望去做腺体切除手术,医生说他性.生.活过于鲁莽。

  “要么就强忍着不做,要么就跟另一个信息素强势的Alpha胡搅蛮缠。”

  “我有仪器检测我当然知道,仪器说你信息素发生了改变。当然,与你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也能察觉,你们流着一样的血。”

  所以迟钝如司望,在司宇不能升学后才理解他对自己的疏远;也在知道信息素的血缘隐秘后,才理解当时司源的失望与哀伤。

  凭什么你事事没我强,你却能得到你想要的未来?

  凭什么我事事想着你,你却事事隐瞒我?

  司望想,他有如此下场,也是活该的。

  不管他给司宇司源多少钱,他们能回馈的也只有冰冷疏离。

  至于父母,他们都对父母不抱期望,早些年司望没法联系司宇时,司源告诉他,司宇哪怕饿死在外边,也不要回去。

  所以父母跟司望的诉苦,有一大半是假的;司源婆家有钱,司宇又饿死不回去,上哪里去拿他们的退休金。

  不过是卖惨想让司望回来。

  这次父亲意外重病,司宇说是看在司望给钱的份儿上,才去医院瞅一眼。

  司源倒尽心照顾了几日,奈何家里丈夫不满孩子又闹,多数事情只能甩给母亲和护工。

  争争吵吵的,总算挨到父亲出院。

  司望这个懦夫,也终于从外边赶回来。

  “你倒还舍得回来。”老旧的风箱再次鼓动,似乎有痰卡在嗓子眼,上下都不得。

  司望给自己倒水,保温壶里的水,倒进杯子里滚烫。

  “工作都忙完了,于情于理都该回来一趟。”司望抿了一小口,烫到舌头,又赶忙放一边晾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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