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第 89 章89(1 / 2)

滚热啃噬感几乎要将过分娇嫩的肌肤粗鲁地弄破, 沐言咬着唇浑身哆嗦,不肯溢出一丁点声音,却被这难忍的感觉夺去了所有感知, 连关门的声音都没听到。

方才沐言坐下时宽大的木椅, 在应琛坐下后变得异常狭窄,这会儿分开的膝盖抵在坚硬的木质椅面上, 却没有额外的活动空间。

甚至在应琛刻意抬腿的动作下短暂地悬空, 丰腴的软肉被恶意地磨蹭、挤压。

交错的失重感、挤压、啃噬,甚至是黏湿的嘬、吻声,让沐言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, 绵软的手挂在应琛的胸前, 连攥住衣襟的气力都没有。

湿润的小脸红成不自然的珊瑚色, 昳丽的眉眼紧蹙着,沐言说不清是方才有人的惊惧,还是此刻应琛的对待更叫他难捱,如同被人捻在指间,过分把玩的鲜花, 花汁倾溢, 已经瞧不出高缀枝头时矜贵高洁的面貌。

在最后一丝意识剥离的时刻,后颈的软肉突然被捏住, 像是拎起一片轻飘飘的羽毛。

“吸气。”

应琛低沉的声音传来, 沐言黏湿的眼睫费劲地挣动开来,涣散的眼瞳异常缓慢地聚焦。

然后在下一刻,靡艳的唇肉张开,大口大口的呼吸, 濒死一般汲取着空气, 随着气流涌入, 僵硬的手脚中停滞的血液开始恢复流动。

心里无数的气愤几乎要化成巴掌落在应琛脸上,可应琛在自己后颈的力道一松,沐言就跟团软棉花似的,晃晃荡荡的往下栽;

反应过来屋内已经没有人,沐言软黏的睫毛被怒气上涌的眼睛费力地支起,还带着泣音骂出声;

“你、你放肆!”

骂完这一句,白腻的手背抹了抹眼睛,迷蒙的视线终于变得清晰。然而第一眼,沐言就瞅到了应琛鼻尖和薄唇上沾着的一点黏腻水渍,脸上的怒气顿时僵住。

应琛无论什么时候,都是得体的、稳重的,甚至比他这个皇帝更具有上位者的威严。

但无论如何,这样俊俦沉静的脸上,都不该出现如此混乱、无法自持的痕迹。

不知怎么,看着这样的应琛,沐言反而有些心虚。

这与原剧情中的应琛,好像完全不一样……总不会是因为自己吧……

应琛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完全停下来,薄茧一点一点磨着软肉,逼出一点难以忍受的幽咽。

因为刻意的压抑,沐言唇中的那点声音声量极低,声线拉长,婉转生媚,勾人摄魄。

听着这样的声音,应琛脱离掌控的情绪才有一丝被填充的满足。

他的双眸紧紧盯着眼前的人,眼中的欲涩和惯有的沉静交织,仿佛要将他分裂成两个人;

明明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,却似乎比方才的小皇帝更加苦痛挣扎。

“陛下,你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?”

沐言的神经已经在方才的折磨中十分疲乏,雾津津的眼眸迷茫地看着应琛,不明白他要听什么。

应琛也十分有耐心,就这样静静等着,手掌在脊背的凹陷处来回游走。

沐言被这样近的目光看得有些忐忑,恹巴巴地打了两个哭嗝,肿软的唇瓣微微抿着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自己坑应琛的事情太多了,是应琛发现了什么,所以方才才刻意报复自己?

可应琛也没说他发现的是哪一件,万一自己说的不是应琛想的那件,岂不是还提醒了他?

沐言被看了好一会儿,感觉半边身子都被盯得发麻,厚实温暖的大氅下,后背却一阵一阵的发凉。

唇肉张合了数下,才小声说道;

“没有、没有什么要说的。”

应琛轻笑了一声,眸色却极冷,方才萦绕在身周的愉悦感已经尽数消失。

他不该对陛下抱有期待。

无论是从前,还是现在。

“我会等陛下亲自告诉我的。”

沐言直觉不妙,刚想要说些什么,脑海就传来熟悉的系统通知声,与之同步的,是红色字体的通知内容。

沐言连忙聚神去看,但才看到剧情两个字,系统的显示界面像是突然断电一般,一片漆黑。

这是怎么了?

系统bug了?

沐言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,呆了一下,屏幕一时也没再度亮起来。

习惯性地看了一下系统的位置,却发现,这段时间总是属于离线状态的系统,这会儿显示在线。

在线为什么不回复自己的消息?

沐言连忙准备和系统对话,问下现在任务的情况,可才喊出系统两个字,就见到系统的状态在自己的注视下由在线变成了离线,仿佛刚刚只是短暂的停留。

被忽视的感觉实在不好,沐言的心情更加沮丧,眼中已经干涸的水意又滚动起来,眸中满是委屈。

娇气劲一上来,沐言连面前的应琛也不怕了,应琛一动,就呜呜咽咽地喊疼,应琛不动,又叫唤着冷,要人伺候穿衣服。

小皇帝本就娇气得很,喊得如此真情实感,倒叫应琛心底的怒气不清不楚地散了。吩咐人去小皇帝的住处取了衣服,又亲手给小皇帝穿上。

只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哪里是会伺候人的,沐言瞥见自己身上没法见人的痕迹,更加郁闷,小脸冰冷,给了应琛无数个冷眼。

也许是被小皇帝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取悦,应琛将小皇帝撒的气全然接了下来。

府衙里伺候的下人不多,却没有宫中的人嘴严。

那位京城来赈灾的摄政王,抱着那位府衙里才来不久的客人从书房出来,亲自送回房里的事,当天就在府衙里传了个遍。

应琛这样刻意作为,府衙中的其他人,想不知道都不行。

沐言身前的那点伤口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却肿得厉害,再柔软的衣料覆在上面,动一会儿就疼得厉害。

他一晚上都没睡好,折腾着林总管找了几身软和些的中衣,清早一醒来,又让林总管去找御医取伤药。

林总管才出门没一会儿,就听到门口处传来脚步声。

回来得这么快?

想着待会还要上药,沐言还穿着那身软和的中衣,坐在床边。

过了一晚上,疼痛感半点没散,反而好像更加严重了。

沐言有些不确定,拉开了一点衣襟往往里瞧。

锁骨处原本被衣料遮盖的肌肤因为这个动作露出一小片,只是原本应该白腻如雪的肤肉,这会儿印着许多斑驳的红痕,深深浅浅交错,极其艳丽,一看知道是通过何种方式留下的。

沐言回想起什么,白皙的小脸有些泛红,在心里将应琛又骂了个遍。

目光又继续往里看了下,瞥到一块略带弧度的肤肉上。

确实还肿着,只是昨天他也没有细看,这会儿看不出来有没有好转。

沐言郁闷地嘟囔了一声,皱着眉眼抬头,眸光瞥到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,看起来比起林总管高大许多。

是傅辰。

自己刚刚有传傅辰进来吗?

沐言懵着小脸回忆,等确认了答案,注意力才回到傅辰身上,然后就看到了傅辰有些奇怪的视线。

顺着这道视线,沐言的目光又回到了自己松散的衣襟处。

瞬间,他飞快地拉起衣襟,脸上浮起羞怒的红晕;

“放肆!”

傅辰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,不通报闯进自己的寝殿就算了,还敢这样盯着自己看!

“谁让你进来的,滚出去!”

傅辰艰难地移开视线,却没有像往日一样听话的出去,闷声喊了一声“陛下”,站在原地不动。

沐言不知道方才傅辰看到了多少,但这副模样,肯定是瞧到了,说不定还在脑中想些什么。

泛着粉的指尖不自觉地将衣襟攥得更紧了些,却不小心将原本宽松的衣料勒到了伤处的软肉上,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沐言顿时吸了一口气,唇中溢出一声短促的哼吟。

不远处的傅辰立刻绷紧了背脊,握成拳的手背上筋络迸起。

濯黑的眼睫浮上生理性的泪水,单薄的腰身也轻颤了颤,沐言难捱地咬住了下唇,小口小口地吸气,一时没有找傅辰茬的心思;

“去找林总管来。”

傅辰向来冷峻的面容脸色有些难看,这会儿却一声不吭立即出门出去找人,将林总管带了进来。

林总管哪里跟得上傅辰的脚程,一路连走带跑,到了屋里还在喘着气;

“陛下……消肿去淤的药替您取来了……”

屋里还有站着一个傅辰,林总管这样口无遮拦,让沐言的脸又粉了一片;

瞪了一眼林总管,却没敢去看傅辰。

“替朕寻一身舒服的衣服来。”

林总管做事细致,当下道,“已经找好了,奴才这就服侍陛下更衣。”

沐言细白的手指搭在衣襟上,半晌都没动。

就算林总管不会说出去,沐言也没脸让他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况。

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
林总管和傅辰对视了一眼,“陛下,那这伤药……”

沐言不耐地牵动眉尾,“出去,朕自己来。”

林总管行了个礼,就见到自己手下的小太监小跑进来;

“陛下,宁将军在外求见。”

沐言这会儿正难受,半点都不想应付他们。

“不见,谁都不见。”

说完又想到,若是应琛过来,林总管估计也拦不住,于是又喊住了傅辰;

“你在门外守着,不让任何人进来。”

傅辰头一回没有立即领命,而是又追问了一句;

“应大人呢?”

沐言正抬手小幅度地拉着衣襟,避免衣料磨在伤口上,见傅辰望过来,立即收回了手,衣襟落下的摩擦感,让精致的小脸露出一抹苦色。

听到傅辰有些精准的废话,含着怒气的声线一字一顿;

“谁、也、不、见。”

沐言的皮肤娇,很容易留下印子,但散得也快。

更何况身上的红痕到处都是,若都是涂上药,得浑身腻得不行,他便犯了懒些懒,只在肿了的伤处涂了药。

御医制的药都是特地为小皇帝准备的,才涂上去,清清凉凉的触感就刺痛压下许多,连触到衣料都没那么痛了。

痛感减轻,沐言就有心思想起昨天那个被中断的系统通知。

在脑海里看了看系统界面,还是一片空白。

系统状态的显示也依旧是离线。

剧情出现了什么问题,才触发了系统通知?

系统最近为什么一直不在。

沐言有些不安,明知道系统这会儿不会回复,还是没忍住在脑海里试探地喊了一声,小心翼翼的语气透着些可怜。

傅辰再次没有经过通传闯进了屋内,甚至脚步有些匆忙。

沐言那点伤感的情绪也被冲没了,仰着小脸,耐心告罄;

“谁让你进来的。”

傅辰脸上些许迟疑,“臣似乎听到……陛下在唤臣。”

沐言微挑着眼睫看了傅辰一眼。

傅辰倒不是说谎的人,难不成是出了幻听?

瞧着傅辰的脸色也说不上好,沐言的烦躁被药膏的清凉压下去不少,倒没有方才脾气那么大,小脸淡漠道;

“不舒服就去找御医看看。”

傅辰答了声“是”,但显然没有去找御医的意思。

沐言也没有耐心管他,“还不走。”

傅辰微微抬眼。

屋内还有淡淡的药香。

面前的小皇帝还穿着中衣,衣料格外薄软,将圆润的肩线体现得十分完美。

衣襟处有些轻微的皱痕,领口却整齐地合好,早上无意瞥见的痕迹被遮得严严实实,看不见半分。

再往下,带着微微坠性的衣料在一片平坦中,被顶起一点点尖尖,似乎是涂了药膏的缘故,衣料的那一点透出一点湿润。

他看过那处,自然也能凭着现在的迹象辨别那处肿得有多厉害。

傅辰腮肉收紧,喉间涌出淡淡的血腥气,似乎是感觉到小皇帝对自己的不虞;

“陛下,臣的内力可以……散淤消肿。”

沐言愣了一下,似乎没反应过来傅辰怎么突然说起这些。

不一会儿,白软的脸颊便迅速漫上粉,手也不安地抬到领口处,指尖羞耻地细颤。

“滚出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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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言养了三天伤,身上的印子消得差不多了才敢出院子。

这几日丰州都是好天气,院子里的积雪本就清扫过几回,这会儿已经完全看不到了。

沐言在府衙逛了一圈,才发现府衙比自己来的时候还要空旷许多,许多院子都落了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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