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第 90 章90(1 / 2)

下人很快端了茶水过来, 沐言两只白腻的手腕子都被傅辰捉着,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傅辰把水接了过去。

精致的下巴微扬,心急往茶杯的边边凑, 但被热气蒸得软红的唇肉才贴到茶杯温热的瓷边,连杯带水, 一下又和自己拉开了距离。

沐言含媚的眼睫瞪得溜圆, 眼尾晕着大片的深粉, 望向傅辰时,黑葡萄般的眼中能倒映出傅辰清晰的轮廓。

他呆呆的、不可置信地看着傅辰。

傅辰怎么会、怎么敢,对自己这么坏?

粉润的小脸仰在怀中,又气又怒, 挣脱不了, 又想不出什么能欺负回去的话, 只能生气地抿着嘴。

脸颊上的肉微鼓, 唇肉因为抿唇的动作,挤出一点水嘟嘟的唇珠。

明明较平日称得上是张牙舞爪,傅辰却莫名觉得好乖,像只窝在主人怀中的小猫。

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咽了咽喉结,解释道;

“烫。”

沐言依旧瞪着他, 似乎傅辰的信用在他这里已经大打折扣。

不忍这双眼睛露出失望的神色,手中的茶汤一温下来, 傅辰就递到了沐言的唇边。

茶汤上的水雾在纤长的睫毛上凝结成粒粒水珠,又在沐言猛地抬头的动作下坠下眼睫深处。

沐言贪吃地嘬了一大口,敏、感的舌尖被烫到, 眉心都皱到了一起, 却强忍着含着茶水没有吐。

他被傅辰圈得太紧, 连扭身找东西将茶汤吐出去都做不到。

傅辰反应极快, 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沐言的异常,大掌伸到小巧的小巴处托着;

“快吐出来!”

沐言被烫得眼泪汪汪的眼看着傅辰的手,难受地扭了扭脸。

他才不要吐在傅辰的手上。

见沐言不配合,傅辰急得去用虎口轻柔地卡住下颌,粗糙的拇指在软嫩的侧脸摩挲着轻哄;

“快。”

整张脸都落入傅辰宽大的掌中,更显妍丽灵动,可沐言连脸都扭不动,只觉得憋屈。在傅辰的催促下,他不仅没照做吐出茶水,反而硬着头皮咽了下去。

其实茶汤到也没多烫,只是刚第一口喝得有些急。

沐言刚咽下茶,就张着嘴吐出艳红的舌尖哈气,仿佛在散着舌尖上的热气。

一点腥红,和小皇帝一样精致瑰丽,呵出的香气混着湿漉漉的果酒气息,比醇正的酒液还要醉人。

傅辰高大身躯上密布的肌肉在衣料下有力的蓬起,环着小皇帝,仿佛坚固又逼仄的牢笼,将无法逃脱的小白兔紧紧囚在怀中。

指腹将软腻的脸颊磨出一小片不自然的红,蹭动着往唇边凑,傅辰沉黑的眼眸微垂,不透一点光,仿佛蒙上了阴翳,叫人无法察觉他的神色,只能感觉到他略微变沉的呼吸。

小皇帝的脸看着不大,指腹压过,却能感觉到丰腴的软肉如同融化一般,被挤出一点肉晕。

离唇瓣越近,饱满的唇被挤的嘟了起来,艳丽的唇缝也变得更大,呼出的甜腻香气馥郁得叫人头晕。

干燥的指腹在唇边徘徊许久,最终,似乎是不小心碰到湿黏的舌肉,傅辰的声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抖;

“疼么?”

经过了这会儿,那点疼感早就消失不见了,但身上还热得狠,沐言恶劣想要不听自己话的傅辰感到愧疚。

听到傅辰的询问,他像是攥住了什么把柄,娇气地喊了声,“疼……”,尾音绵长。

漂亮的眼眸却偷偷盯着傅辰,等着看他松开自己,下跪认错。

但他盯了半天,傅辰都没动,反倒紧紧盯着唇边的那截殊丽的色泽,中魔一般,移不开眼。

傅辰背着光,沐言只能看到他垂着眼,即便酒意下的反应有些迟钝,也多多少少感觉到了一些不对。舌尖被屋内的温度染得微凉,大概是浑身上下唯一不热得难受的地方,只是舌根有点酸,没有在唇里舒服。

舌尖最后勾了勾微凉的空气,便准备往回缩,本就细小的东西没伸出多少,眼看就要消失在唇缝,突然被两根指头不轻不重地夹住。

沐言“唔”了一声,惊讶地看着傅辰。

傅辰却没有去看他的眼睛,而是将颈垂得更低,凑近了嗅闻,声线低沉;

“臣看看……”

“破皮了么?”

沐言想回答,却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。

然后后知后觉得发现,傅辰似乎也不是在问自己。

他打算自己亲自感受。

沐言的瞳孔微睁,眼看着傅辰的薄唇在自己的舌尖上狎昵轻触了下。

发酸的舌尖还没什么具体的感受,横在身后的手臂就突然收紧,剧烈地发颤,力道大得肩胛处都要血流不畅。

沐言还没想清楚被这样对待原由,舌尖上的手指便卸了力道,然后,没等他反应,舌头一下就被对面的唇粗鲁地嗦了进去,发出一点湿润的摩擦声。

明明傅辰的唇舌一点都不比自己凉快多少,沐言却感觉身上的热气瞬间散了一半。身上的痒意仿佛也被挠到,骨头都酥了,挂在傅辰的手臂上,软不溜丢地往下滑。

然后被傅辰单手提着一颠,坐到他的手臂上。

像是抱孩子的姿态。

沐言呆呆地想,脸上热出的红晕如同缀着的两朵酥云,耳边是让人脸红的吮、嘬声,好像再吃什么极美味的东西。

一时之间,沐言竟然忘记了挣扎,眼睫颤巍巍地阖起,甚至偷偷地张大了些唇瓣。

好舒服,好像……没有那么热了。

傅辰细密地将甜腻的舌嘬了个遍,连舌根都不放过,将软嫩的颊肉都嗦、顶得变形,喉结上下数下,咽下馥郁的甜水,才缓缓地分开。

指腹缓缓拭掉沐言唇边溢出的水迹,傅辰像是回复自己刚刚的问题;

“没有破。”

沐言似乎没听到这句话,他还在为舌尖短暂的分开迷茫,被吸得微肿的唇边泛着粉,唇色比方才还要艳丽几分。

可傅辰的唇舌一离开,热气和痒意又迅速泛了起来。

沐言象征性地挣动了两下腿,小臂撑在傅辰的肩上,细软的手指却摸到傅辰的唇边,迷蒙又好奇地摸着唇形有些锋利的薄唇。

好似不明白,为什么刚刚被傅辰嗦舌头的时候会那么舒服。

骨头缝里的热和痒又越来越重,比方才还要难捱。

沐言的手指试探地往傅辰的唇中伸,有些期待刚刚的感觉,就好像此时的傅辰,是一剂药到病除的良药。

腥红的舌尖在唇缝中一扫而过,默不作声的传递着渴望。

傅辰的神经瞬间被锋利的刀片挑断,甚至在脑袋崩出回响。

虎口再次卡住线条柔美的下颌,凶猛地垂颈,扑食觊觎已久的、牵动兽、欲的猎物。

房门就在这时被推开,“傅统领,解药带来了。”

一直跪在门边的老板总算是松了口气,死亡的气息远离,颈间伤口处的疼痛顿时涌了上来。

痛得抽气的同时,感官归位,就听到层层纱幔后,响起的两声软哼,以及方才那位只留下背影的黑面杀神,压低声线、放低姿态轻哄佳人的声音。

此刻回想起方才见到的那只撩人于无形的软手,哪怕此刻性命攸关的大事还没解决,她还是忍不住好奇;

这样的手、这样的声音,得长着怎样一副尤物的面容。

很快,里面传来声音,让人把解药送进去。

傅辰倒是想出来拿,但小皇帝缠在他身上,不肯松手。

酒楼老板领着人、攥着胆子往重重纱帐往里走,剩下最后一层时,停了下来;

“贵人,解药带来了。”

薄薄的一层的纱幔遮不住什么,那位贵人的墨色身影十分清晰,只是明明这么大的地方,酒楼老板瞅了几眼,硬是连那位佳人一片衣摆的没瞧见。

里头的人像是一头极其霸道凶恶的恶龙,尾巴层层圈绕着自己的珍宝,不让旁人瞥见半分;

甚至在发现窥伺的视线后,方才对着佳人的温柔似水在转过来时,变成冰冷的眼瞳,覆着嗜血的压迫和警告。

酒楼老板瞬间将好奇咽回了肚子里,战战兢兢地推了一把身边的人;

“还不去给贵人解毒……”

被推的是一男一女,容貌不差,只是看着年岁尚小,举止间透着些青涩和畏缩。

两人顺从地撩了纱幔进去,见到里面有两个人,且容貌如此出众,顿时有些呆愣,随即心里浮上一丝庆幸。

那位玄衣贵人神色清明,不像是需要解毒的样子,倒是那位被搂在怀里雪青色衣衫的人,面色绯红,眼眸含水。

媚人的模样连这楼里最受追捧的花魁见了,都得自愧弗如。

两人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面上见着些许羞喜。

玄色贵人没动,他们两人也不敢催促提醒,便遵循命令,往那看似被药力折磨得十分难熬的贵人靠近。

只是手还没触到贵人的衣带,便在半路被钳住,力道大得骨头好似都要被捏碎。

两人连忙跪了下去,连呼饶命。

酒楼老板心道不好,匆急补充道;

“贵人,这两人都是雏儿,干净得很,也学了伺候人,您只管放心……”

虽然酒楼老板没见着里面那位饮了果酒的人,但瞧着面前这位凶戾贵人的举动,里头那位即便身份不高,也是面前贵人的眼珠子,她自然不敢糊弄;

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