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醉酒记(1 / 2)

  乐青懵懵地抱着花盆,把手里的药给晏含章,“少爷,这是钟管家让给拿的伤药。”

  一瓶金创药,一大瓶跌打酒。

  钟管家怕晏含章把药瓶打碎,赶紧接了过去,“昨儿晚上摔得可不轻,听门房说,他听见动静过去的时候,两位少爷正抱着从桥上往下滚呢。”

  门房小厮火急火燎地跑回府,大喊“少爷跟方少爷打起来了”的时候,钟管家吓得差点儿从炕上掉下来。

  晏含章:“打起来了?”

  方兰松默默低下了头。

  晏含章给方兰松飞了一记眼刀,“我身上的伤果然是你打的!”

  方兰松破罐破摔,“是又怎样?还不是你不行!”

  晏含章气极,“我行!”

  方兰松:“你不行!”

  晏含章:“我行我行我行!你闭嘴!”

  方兰松:“你就是不行!”

  钟管家瞧这俩祖宗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了,赶紧叫乐青,“把方少爷扶到床上去,用跌打酒揉揉大腿。”

  自己则扶起晏含章,把他带到了旁边儿的贵妃榻。

  里间儿的珠帘轻轻晃着,方兰松拘谨地趴在床上,侧过脸枕着软枕,盯着晃动的珠帘看。

  乐青很有分寸地把他的亵裤掀到腿根,搓热手掌,把跌打酒点在手心,不轻不重地揉着。

  晏含章死活不让钟管家动他的亵裤,也不许他看肩背上的抓伤,只趴在贵妃榻上,让他处理脚踝的淤青。

  “少爷,您背上好几道口子,还是擦些药膏吧,”钟管家不时往晏含章背上瞥,“您要不想让老奴伺候,便叫乐青来?”

  晏含章摇摇头,“不用,我不疼。”

  等等——

  若昨晚真是如他说的那般,是我被他……

  那背上有伤的该是他才对……

  而自己身上这些抓伤,以及肩头的一圈儿牙印儿,便跟每回与兰松亲昵之后的痕迹别无二致。

  这样说来,自己有很大可能仍是上面那一个。

  我必然仍是上面那一个!

  由于一种莫名的羞耻心,身为神医的晏含章一直没敢碰自己那里,情绪也被先入为主地牵着走了,这会儿冷静下来,才慢慢回过了味儿。

  他把手伸进亵裤,仔细摸索着。

  确实疼,还肿了,只是不太对劲儿,跟兰松的不一样,不像是里头的缘故,倒像是外力所致。

  “姓方的!”晏含章抬着脖子往里间儿喊,“你敢骗我!我后头是不是你用脚踢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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